“起始是你说你家小姐受伤颇重,而今又是你阻拦这不让救人。我看这所有的事情都是你这丫头片子惹的,你是不想你家小姐好是不是?还敢污蔑我的贵客!”
“真是其心可诛!回头我定然要书信一封问问江夫人,是如何选的丫鬟!”
“来人,把着背主的丫鬟拉开!”
柳夫人一声喝下,立刻就仆从上前拧开素衣。
素衣小脸一白,她没想到就这一两句的功夫,柳夫人竟是把她直接给打成了叛主的丫鬟,这若是真被她传到江夫人那边。
便是真没做,江夫人也会为了讨好柳夫人而发卖了她。
便是不发卖,她也没好果子吃!
她急得哭了,辩驳道,“不是的,夫人,我绝对没有害主子的意思,我是……唔唔……”
柳夫人懒得搭理她,挥了挥手,立马仆从就拿一块破布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。
刚才素衣被拉开时,江逐月的脑袋就从她的膝盖上,啪嗒落到了青石地板上,疼得她头晕目眩,指尖在衣袖里紧紧掐住了掌心,这才没有痛哭出声。
赵宛舒蹲在她跟前,视线从她脸上逡巡而过,抬手给她把脉。
柳蕊着急地在一旁道,“怎,怎么样?”
江逐月紧张地背脊都开始冒汗。
赵宛舒感受到手底下蓬勃跳动的脉搏,微微勾了勾唇角,拿出了银针包,取了根长长的银针。
柳蕊吓了一跳,“你,你想做什、什么?”
赵宛舒淡淡道,“当然把人弄醒了。治病讲究问闻望切。”
“我既是切过脉,而今就得问问她本人的感受了。”
说着,银针在她指尖转动,于日光下闪烁着冰冷而耀眼的光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