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,礼不可废,即便你尚了驸马,依旧要对公主行跪拜之礼,我想堂堂翰林之子不会连这规矩都不懂吧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温世玉如同被人卡住了脖子一样,憋红了脸说不出话来。
从楚卿看上他之后,他就没有行过什么跪拜之礼,楚卿更是从未提过。
如今,在这个问题上他竟然被人刁难。
他将目光投向了楚卿。
他都被人这样欺负了,楚卿怎么还没有开口制止?
以往只要有人敢对他露出一丝不敬,楚卿马上就会站出来维护他,便是对她的亲弟弟,当今的皇上都不例外。
楚卿正在一边看戏,此时对上温世玉的目光,她露出一个为难的神情。
“驸马,秦百户乃鹰寮之人。”
言下之意,便是她也没有办法。
鹰寮乃是皇帝直属管辖,除了皇帝,任何人都没有权利阻止。
听到秦殇乃鹰寮之人,温世玉瞳孔微缩,他下意识看向秦殇的腰间,果然见到鹰寮独有的令牌。
便是朝中大臣都不敢去招惹鹰寮的人,更别说他小小的一个翰林之子了。
他明白今天这鞭子是白挨了。
可是,让他给楚卿下跪,他却觉得屈辱。
看出他眼中的挣扎,楚卿轻笑了一下。
若是一开始,她便不对温世玉另眼相待,他依旧会和其他人那样乖乖的和她请安。
便是因为她给的太多,她太放低姿态,所以才让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。
说来,落得前世那样的下场,她是咎由自取,若是连她自己都自轻,还指望男人能尊重她吗?
秦殇这一鞭子也是试探,京城谁人不知长公主被那个玉公子给迷得失了魂。
可如今,他动手打了人,楚卿竟然毫无反应。
她到底是转了性子,还是如同他猜测的那般。。。。。。她根本就不是楚卿?
他眼中划过一抹思量,嘴角一勾玩味一笑:“驸马是要我请你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