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
小耳朵估计是和高立冠较上劲儿了,一蹬腿倒在地上,哎哟连天,“妈呀。”
这俩叫得一个比一个惨,把还在偷偷商量的严令和过关东目光吸引过来了。
我关切蹲下,摇晃小耳朵,“小耳朵,你咋啦?没事吧?要不要去医院?”
“哎哟,老大你别动我,你一动我浑身被牵着疼啊!”
我还没摸到高立冠,他就开始嚎。
眼角余光瞥见过关东强忍着笑,和严令摊手,表示自己没办法。
严令的脸都黑了,无奈只能叹口气,一瘸一拐朝我们这边走过来,眼底带着狞气的眼神在靠近我时,变得讨好,态度也谄媚不少。
“风哥,我跟你说个实话吧,数爷死的时候,他以前的手下偷走了生意的钱,缺门现在有不少窟窿要堵,我哪儿拿得出这么多钱呐!”
“这样吧,我算了算,所有的财产加起来,只有你这数的三分之一,我刚才和过关东兄弟商量了,给他借点前,这真的是我能拿出来的数了。”
严令手指沾了水,在茶几上写上数字,“风哥,过老哥那边的钱我借来是为了安抚兄弟们,这事确实是我办得不周到。”
“哦?”我挑眉,嘲讽他。
“你觉得不周到?”
“是,是不周到。”严令低着头,实则眼珠子一直落在我脸上,观察我的反应,见我面色不悦,忙改口,“何止是不周到,简直就不是同门干的,我这个门主当的愧疚啊!”
看到严令痛心疾首的模样,我一手扶起高立冠和小耳朵,把他俩扶在右侧沙发上坐着,过关东很有眼力见给他俩倒了呗热水。
而我则是大摇大摆坐在面对严令的沙发上,抬头高傲盯着他,“门主,咱们心里都清楚,今天这事,换做谁都咽不下这口气,我想着家丑不可外扬,好歹我也是缺门的人,所以想诚心和门主谈生意。”
“是是是,我知道,风哥说的对。”严令忙点头。
“刚才门主说,这事背后有人撺掇?”
“唉,要不是我那个主管撺掇我,我也不会做出这么蠢的事情啊。”
“我不信,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主管,还能撺掇为他办事了?”
“我放话了,今天这事,门主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,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。”
我冷笑一声,肆无忌惮和严令对视,我是铁了心要他大出血,怎么可能就因为严令一句话把所有责任推到严主管身上,担心他日后报复,就依他的意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