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,赌场荷官能出千这件事情,在开过赌场的老板中早就传遍了。
被我收买出卖二嘎子的荷官就是最好的证明。
“赌场是数爷的,不管我在赌场赢了钱还是输了钱,最后兜底的都是数爷,我为数爷办事,不会做任何对不起数爷的事情。”
我立刻在吴叔面前表态。
在任何时候,都不能说出自己的抱怨和在背后议论人的是非。
因为你不知道早晚有一天,说出的话会通过谁的嘴再添油加醋传递到对方耳朵里。
经理脸色瞬间不好了,倒酒的手顿了顿,随后哈哈笑着,“瞧我这嘴巴,吴叔,你知道我一向是说话不经过大脑考虑,不会搞那些弯弯绕绕的东西,您不会觉得我嘴巴欠吧。”
“酒桌上的玩笑话而已。”吴叔喝了杯酒,把经理的过错揭过去了。
我也不再接话。
酒桌一直持续到晚上十点多,赌场陆陆续续热闹起来,经理喝多了酒,还是在吴叔的授意下带我去赌场巡视了一圈。
赌场内部很大,这会儿热闹得很,发牌的荷官都是女的,个个肤白貌美,身材火到爆,四周还有包间把中心赌场围成团。
我跟在经理后面,一个一个包间的瞅。
包间的隔音效果特别好,推开门进去,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围在赌桌上坐着,在包间角落放了欧式真皮沙发。
沙发上坐了几个人,其中有个气质不错的女孩子看到经理和我走进来,眼神变了变。
就是这一变,我直觉的认为她是赌场里的灯儿。
包间里说话的声音很轻,大家下注的筹码比外围的多一倍,甚至两三倍。
我站在一边儿看了好会儿。
这桌玩的是金花儿,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玩法,荷官发出四张牌,每个人再发两张,根据自己手里的牌来决定下注大小。
过一圈开三张牌,过两圈开两张牌,最后一圈开一张牌。
输赢庄家都会抽成,只要赌客玩,庄家都会赢。
看了一会儿,我觉得没意思,经理在一边撺掇我,“顾哥,玩一局吗?”
我摇摇头,“不用了,我就看一下。”
我敏锐察觉到经理给坐在沙发上的灯儿使了个眼色。
女孩子笑眯眯走过来,拍了拍我的肩膀,“小哥?你是新来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