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小耳朵阴恻恻地扫视了他们一眼。
现场的打手果然犹豫了,最终还是松开了我,灰溜溜的抬起二嘎子跑了。
我全身脱力般地摔坐在地面上,全身上下的疼痛密密麻麻刺痛着我的神经,整个人都有点懵。
“老大你怎么样?没事吧!”
他们一走,小耳朵和高立冠过来,一左一右的将我扶起。
“我没事儿……”
我勉强吐出这几个字,根本顾不上自己身上的伤,双手借着两人的力勉强支撑自己站起来,固执的走到妹妹那里。
妹妹额头的鲜血已经凝固了,看到我跑过来,她一把将我抱住,又小心翼翼的松开了我,生怕伤到了我身上的伤口。
妹妹眼里全部都是泪水,看起来像是吓坏了,可还是紧紧抓着我的手,咿咿呀呀的说着什么。
“哥……哥不痛……”
看着妹妹说的语无伦次,我却知道她这是在担心我,便勉强开口,扯出了一抹笑容。
“哥哥没事儿,一点小伤而已,养几天就好了,别哭。”
我说着,伸出手擦去妹妹脸上的泪水,扭头看向小花的方向。
“小花,我妹妹……”
吩咐小花给妹妹包扎伤口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,妹妹却忽然身子一软,倒在了我的怀里。
我拿了钱赶紧抱起妹妹往楼下跑,小花跟在我后头,但没人鸟我们。
因为我们身上穿的破破烂烂,还有血迹,有不少看好戏的路人纷纷向我们投来探究。
我顾不得这些了,一路问人找诊所,问了好几个,终于有个大妈告诉我。
在三条街那边有个跛脚诊所,坐诊的先生精通中医药理,专治疑难杂症。
我忙带妹妹过去,小花气喘吁吁跟着。
到了诊所,我远远瞧见有不少人在排队,忙扯着嗓子喊,“麻烦让让,我妹妹快不行了。”
大家看着我浑身是血,让开一条路。
“先生,看病的先生呢?”我一进诊所,拉住人就问。
“先生在最里头那间屋里。”
把妹妹放在木板床上,我哀求道,“先生,求求你先给我妹妹看。”
屋里坐了个白眉老头,身上穿着丝绸定制的服装,看起来颇有种电视里的古人,银色的头发留到了肩膀,他看了我一眼。
白眉老头跛脚走过来,手搭在妹妹手腕,摸了好会儿,“你妹妹没大碍,只是失血过多。”
“我开服方子,去抓药就行。”
白眉老头写下方子递给我,我道了谢,小花和高立冠一前一后走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