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江雪跳到高脚凳上,“废话,目前为止,没有人能在三杯醉下撑过两分钟。”
时慕星笑了笑,突然想到了一个人,神色恍惚了一下,“有一个。”
“谁?”韩江雪好奇地问,谁那么厉害,她怎么不知道,“你自己不算哦。”
“不是我,是江洛言。”
那家伙当初为了追她,把自己喝到酒精中毒,也不知道喝了多少,最后真的撑过了十分钟。
明明是两年前的事,她却感觉过了很久很久。
南城的人和物,都恍如隔世般。
“江洛言么~”韩江雪念着这个名字,笑容玩味,“南城江家太子爷,听说是个妖孽,有时间去会会他。”
时慕星斜了她一眼,“别搞他,他是我朋友。”
说出说句话的时候,时慕星怔了一下,随后释然一笑。
她这个人冷情淡漠,能被她称为朋友的,必定是走进了她心里的,是从什么时候起,江洛言已经攻破她的心防了呢。
韩江雪比了个OK的手势,“懂,朋友妻不可欺嘛。”
时慕星调酒的手一晃,差点洒了出来,“你会不会说话。”
许怀洲也分外无语,“别管她,总是不着调。”
韩江雪撇撇嘴,她怎么就不差调了,“唉,说起来,还挺怀念去南城的那段时间的,那估计是我们四个领导人最靠近的一次了,可惜没见着相思子。”
当初为了找七星海棠,她和许怀洲都去了南城,相思子也去了,但是没有和他们见面。
提到相思子,时慕星看向许怀洲,“相思子好像很久没出现了,他在哪。”
许怀洲接过时慕星递过来的冰镇威士忌,“他跟我说了,最近家里出了点事,暂时没时间联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