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富太太上前,纷纷和查理斯打招呼。
没有人再提她和查理斯的关系,时想月悄悄松了口气,希望能够蒙混过关。
就在这时,何太太尖声开口,“查理斯大师,你和时小姐是忘年交,不跟她聊几句吗。”
时想月头皮发麻,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。
尤其是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的时候,后背出了一层冷汗。
刚刚她有多享受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,此时就有多害怕。
陈淑云正为查理斯的冷淡而不悦,闻言赶紧推着时想月到他面前,“大师,没想到你和小女是忘年好友,真是我们小月的荣幸,有空来家里玩儿。”
时想月骑虎难下,在礼服上擦了擦掌心的冷汗,扯出一个强硬的笑容,“大师,好久不见。”
查理斯皱眉,“你是谁?”
时想月快要站不住了,周围那些人看她的目光,简直就是公开处刑。
她汗如雨下,小腿肚子在打颤,却强撑着笑容,“我我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陈淑云已经察觉到时想月的反应不对,脸色微微冷了下来,隐隐有些不安。
正想解围,就听到何太太阴阳怪气地开口,“大师,时小姐是你的忘年交好友呀,你怎么连自己的好朋友都认不出来,哦对了,你还亲自给她送了两张演奏会的票呢。”
趁着陈淑云不注意,何太太一把抢过她手里的票,递到查理斯面前,“哝,就是这两张,前排贵宾区呢。”
这语气有够膈应人的,陈淑云气得脸都绿了。
查理斯接过票一看,这不是他给时慕星的票吗,他还特意挑了最好的观看位置。
怎么会到了这两人手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