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掌掐着她的腰肢,半抱着她往门口走,不让她继续留在这。
“陆景洐,乐乐是我老婆,你放开她!”
周响看到陆景洐又一次要带走时念,怒声大吼。拼命挣扎着要起身去追,但是他四肢现在都打了石膏,根本无法动弹,就更别说去追了。
他扭曲着脸,眼珠子都爬满了血丝,瞪大着眼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时念离他越来越远,嘴里发出无力地嘶吼。
“阿泽,你在说什么?”
时念听到他的话,瞳孔都在震颤。
为什么阿泽说她是他的妻子?
她怎么可能是他的妻子呢,她都没有和陆景洐离婚,而且就算离婚了,她也不可能嫁给阿泽,她和阿泽就和亲人一般,并没有男女之情。
她想问个清楚明白,但是陆景洐强行将她给带出了病房。
病房外,周老爷子脸色极其难看,看到时念,冷冷说了句:“您别来再找我孙子了,他已经被你毁了!”
时念瞪大着眸子,越发迷茫,她毁了阿泽?
为什么他们的话,她都听不懂,是他们出了问题,还是自己?
病房里还在传来阿泽的吼声:“陆景洐,你如果真爱她,就该放手,在她最后的时光里,让她开开心心的。。。。。。”
后面的话听不到了,因为她被带进了电梯里。
她重重地拧着眉头,阿泽刚刚说的,最后的时光,又是什么意思?
太多的疑问,让她的头又开始疼起来,她捂着脑袋痛苦地呢喃:“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?”
陆景洐将她按在怀里,漆黑的眸底深沉晦暗。捧起她小脸,一字一句地说:“什么都不要想,他们的话,也别信。你只需要相信我!”
“阿泽他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