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下午进房间的时候,本来是觉得呼吸有些困难,所以想在床上躺一会的,但却没想到睡了过去。
床的另半边,并没有人动过的痕迹,商厌大概就没进来。
这还是这么久以来,商厌鲜少的没有和秦初念睡一起。
秦初念以前黏商厌,哪怕商厌加班到晚上,她也一定要等着商厌一起睡。
商厌说过很多次,让她不用等着。
秦初念就自己找借口,说她怕黑,没有商厌陪着睡不着。
再后来出了那些事以后,秦初念别说和商厌睡一起,就是有时候白天待在一起,都会觉得难受。
可商厌却要黏上来,他用了秦初念自己的借口,说担心他没有陪着她,她会睡不着。
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小小的夜灯,秦初念的身上也盖着一层薄被。
她做起来,抓着被子愣了一会神,才慢慢清醒过来。
夜灯应该是商厌开的,被子也是他盖的。
他总是这样,在这些小事上,做得让秦初念无可挑剔。
秦初念突然觉得嗓子有些哑,她从床上下去,想去客厅接水喝。
然而路过书房的时候,却听到了里面商厌的说话声。
她脚步微顿,咬着嘴唇屏住呼吸。
里面,商厌坐在书桌前,神情冷淡。
邵峰在电话那头说道:“二少还是不说东西在哪里,我们的人已经问了好几遍了,他态度很坚决。”
商厌屈指在桌上轻轻叩了下,冷笑一声:“愚蠢到可笑的倔强。”
“二少说。。。。。。他就算死,也要拉您一起垫背,而且他手里的东西早就给出去了,商经理,这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给出去了?他能给谁,卢惠还是秦诚?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