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太慌了,小裤裤找半天没找到,这会特没安全感,不过幸好,她裙摆够长。
“就在家里,请朋友好好吃饭,你是唯一的娘家人。”时也拿着手机边打电话,边往校园里走。
所有的同学都在校外围观那场闹剧,校园里倒是安静的许多。
“那男方会很多人吗?毕竟他们家大业大的。”童童试探性问道。
“不会,他也就请他两个发小朋友,他奶奶邀请的人会多些。”
“发小?就上次帮我们解围的那两个?”
“嗯。”
那边的童童一听到这话,悬着的心彻底死了。
时也听着童童沉默了许久,又问道:“要不要我给你打听打听~他们条件都挺好的。”
“别别别,不是所有豪门都是你老公家那么简单的,我也不像你聪明乖巧惹人疼,比起自由和尊重,爱情在我这里排不上号。”童童语气洒脱带着不羁。
反正她这种野草一样的人,偶尔想要找个依靠,大部分时间都特别有自知之明。
“今天下午可能没空,婚礼前一天晚上我过去吧,我得回家补觉。”
昨晚太疯狂了,浑身酸痛,她得好好歇一天。
“行,那到时候我去接你~”时也跟童童沟通好,挂了电话往教室走去。
酒店套房里。
傅怀安醒来时,那野玫瑰已经不在了。
他起身下地,平日里看似斯文儒雅的男人,脱了那一层儒雅的皮相,身材充满了性张力。
肌肉线条清晰分明,散发出强烈的男性气息和魅力。
修长的身形微弯,捡起地上掉落的西裤。
刚一抖,一条性感火辣的蕾丝内裤掉了下来。
当即,温润的黑眸,倏然一沉。